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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責以備謂之明責人以備謂之惑翻譯 自責以備謂之明責人以備謂之惑的翻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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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責以備謂之明,責人以備謂之惑翻譯:用全面(的標準)要求自己,叫做明智;用全面(的標準)要求別人,叫做糊塗。該句出中國漢代哲學家董仲舒所作的政治哲學著作春秋繁露》。《春秋繁露》推崇公羊學,發揮“春秋大一統”之旨,闡述了以陰陽五行、天人感應爲核心的哲學-神學理論,宣揚“性三品”的人性論、“王道之三綱可求於天”的倫理思想及赤黑白三統循環的歷史觀,爲漢代中央集權的封建統治制度奠定了理論基礎。

自責以備謂之明責人以備謂之惑翻譯 自責以備謂之明責人以備謂之惑的翻譯

  《春秋繁露》原文

《春秋》之所治,人與我也。所以治人與我者,仁與義也。以仁安人,以義正我。仁之於人,義之於我者,不可不察也。衆人不察,乃反以仁寬己,而以義設人,逆其理,鮮不亂矣。莫欲亂,而大抵常亂,以暗於人我之分,而不省仁義之所在也。是故《春秋》爲仁義法,仁之法在愛人,不在愛我;義之法在正我,不在正人。我不自正,雖能正人,弗爲義;人不被其愛,雖厚自愛,不爲仁。

仁者,愛人也。昔者晉靈公殺庖廚以善飲食,非不厚自愛也,然而不得爲淑人者,不愛人也。不愛,奚足謂仁?兵已加焉,乃往救之,則《春秋》弗美。未至,豫備之,則美之,善其救害之先也。夫救早而先之,則害無由起,而天下無害矣。觀物之動而先覺其萌,絕亂塞害於將然而未形之時,《春秋》之志也。其至明矣。是以知明先,而仁厚遠。故王者愛及四夷,霸者愛及諸侯,安者愛及封內,危者愛及旁側,亡者愛及獨身。獨身者,雖立天子諸侯之位,一夫之人耳,無臣民之用矣。如此者,莫之亡而自亡也。故曰:仁者愛人,不在愛我,此其法也。

義者,非謂正人,謂正我也。雖有亂世枉上,莫不欲正人。奚謂義?昔者楚靈王討陳蔡之賊,非不能正人也,而《春秋》弗與,不得爲義者,以其身不正也。潞子之於諸侯,無所能正,《春秋》謂之有義,以其身正也。故曰:義在正我,不在正人,此其法也。

是義與仁殊。愛在人,謂之仁;義在我,謂之義。君子求仁義之別,然後辨乎內外之分。是故內治反理以正身,據禮以勸福;外治推恩以廣施,寬制以容衆。《春秋》刺上之過,而矜下之苦。以仁治人,義治我,躬自厚而薄責於人,此之謂也。故求諸己,謂之厚;求諸人,謂之薄。自責以備,謂之明;責人以備,謂之惑。是故以自治之法治人,是居上不寬也;以治人之法自治,是爲禮不敬也。居上不寬,則傷厚而民弗親;爲禮不敬,則傷行而民弗尊。弗親則弗信,弗尊則弗敬。仁義之處可無論乎?雖有天下之至味,弗嚼,弗知其旨也;雖有聖人之至道,弗論,不知其義。

自責以備謂之明責人以備謂之惑翻譯 自責以備謂之明責人以備謂之惑的翻譯 第2張

  《春秋繁露》翻譯

《春秋》研究的,是別人和自己(的關係)。用來研究別人和自己(之間關係)的,是仁和義。用仁安定別人,用義端正自己。仁對於別人(的作用),義對於自己的作用,是不可以不明察的。許多人不明察(這一點),竟然反過來用仁寬待自己,用義要求別人,違背了這個道理,(社會)少有不混亂的。沒有人願意混亂,(社會)卻大多常常混亂,是因爲不明白別人和自己的分別,不明白仁義(分別施用)在何處。所以《春秋》提出仁義的法則,仁的法則在於愛別人,不在於愛自己;義的法則在於端正自己,不在於端正別人。自己不端正,即使能夠端正別人,也不能稱爲義;別人沒有蒙受他的愛,即使(他)非常愛自己,也不能稱爲仁。

仁,就是愛別人。從前,晉靈公殺廚子來改善飲食,並非不厚愛自己,這樣卻不能算是善良的人,是因爲(他)不愛別人。不愛(人),哪裏值得稱爲仁呢?敵人已經來攻打了,纔去救他,那麼《春秋》就不讚美(這種做法)。(敵人)沒到(的時候),預先防備,(《春秋》)就讚美他,讚美他能事先預防禍害。在(禍害產生)之前就先預防,那麼禍害就無從產生,天下就沒有禍害了。觀察事物的發展,事先發現它的苗頭,把禍亂消滅在將要發生而沒有成形的時候,(這)是《春秋》的思想。這(智慧)極高明啊。所以智慧高明能預先(知道事物的發展),仁愛就能更深遠。所以稱王的人仁愛惠及四方夷狄,稱霸的人仁愛惠及諸侯,能安定(國家)的人仁愛惠及本國,使(國家)危急的人(只)愛身旁的人,使(國家)滅亡的人(只)愛自己。(只愛)自己的人,即使處在天子、諸侯的位置,(也只不過)是獨夫罷了,沒有臣民讓他差遣。像這樣的人,沒有人滅亡他,他自己(也會)滅亡。所以說:仁是愛別人,不在於愛自己,這就是仁的法則。

義,不是端正別人,而是端正自己。即使是亂世中的邪曲不正的君主,沒有人不想端正別人。哪裏算是義呢?從前,楚靈王討伐陳國、蔡國的叛賊,不是不能端正別人,但是《春秋》並不讚許,不能稱他爲義,是因爲他自身不端正。潞子對於諸侯,不能端正什麼,《春秋》(卻)稱他有義,是因爲他自身端正。所以說:義在於端正自己,不在於端正別人,這就是義的法則。

這就是義和仁的不同。愛用在別人(身上),叫做仁;義(用在)自己(身上),叫做義。君子尋求仁和義的區別,這之後辨明對自己與對別人的區別。所以要求自己就要依據道理來端正自身,依據禮的規矩(行事)來求得幸福;對待別人,擴大恩施、廣佈恩惠,用寬容的原則來容納衆人。《春秋》指責居上位者的過錯,憐惜下層百姓的疾苦。用仁(的法則)對待別人,用義(的法則)對待自己,對自己(的過錯)嚴厲(地責備)而輕微地責備別人(的過失),說的就是這個。所以對自己要求嚴格,叫做寬厚;對別人要求嚴格,叫做刻薄。用全面(的標準)要求自己,叫做明智;用全面(的標準)要求別人,叫做糊塗。所以用要求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別人,這是居上位卻不寬容;用要求別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,這是執行禮制不恭敬。居上位不寬容,就損害了寬厚(的德行),百姓就不會親近;執行禮制不恭敬,就損害了品行,百姓就不會尊重。(百姓)不親近就不會相信(他),(百姓)不尊重就不會敬畏(他)。仁義的分別可以不思考嗎?即使有天下最好的食物,不咀嚼,就不知道它的美味;即使有聖人最高明的道理,不思考,就不知道它的意義。

  《春秋繁露》作者

董仲舒(公元前179年-前104年),廣川(河北省景縣廣川大董故莊村)人,西漢哲學家。漢景帝時任博士,講授《公羊春秋》。漢武帝元光元年(前134),漢武帝下詔徵求治國方略,董仲舒在著名的《舉賢良對策》中把儒家思想與當時的社會需要相結合,並吸收了其他學派的理論,創建了一個以儒學爲核心的新的思想體系,深得漢武帝的讚賞,系統地提出了“天人感應”、“大一統”學說和“諸不在六藝之科、孔子之術者,皆絕其道,勿使並進”、“罷黜百家,獨尊儒術”的主張被漢武帝所採納,使儒學成爲中國社會正統思想,影響長達兩千多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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